怔了大半刻。
就跳过回答,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睛,“王爷想与我合作,却始终不肯交出底牌,叫我如何能信?”
“赐婚诏书下来当日,无论你我愿不愿,便已成了捆在同条绳上的蚂蚱。”
“我之过往,早在成婚之日便已告知了王爷,可王爷做了什么?”
将他整颗真心拉着踩下,依旧以虚伪相对,也不怪宁知韫待他没个好脸色。
傅屿川垂下眼帘,紧紧抿了抿嘴唇,似乎是在反思自责,不知是不是冻得狠,鼻尖太红。
宁知韫心头猛地一悸,莫名的羞愧感涌上来,就仿佛自己欺负了他似的。
“此事……”傅屿川还是低着脑袋,喝了大口酒,声音很闷,“是本王……”
“罢了。”宁知韫见他此般可怜兮兮模样,实在于心不忍,大度地挥了挥手。
“我今日同王爷坦诚相见,商及此事,并不是为了问责,只希望王爷亦能如我待你般待我。”
“哈哈哈。”傅屿川忍不住笑出了声,嘴硬道:“王妃从何看出,本王自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