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唇瓣似乎还些酥麻,嘴角留甘,心神荡漾。
说过的话就如覆水难收,君子一言,断然没有轻易反悔的道理。
更何况,他好不容易才取得对方信任,此刻反悔,岂不前功尽弃?
“此前,你同本王说了,你父母之事,本王思前想后,你要不要听听母后的……”
惯于玩弄人心的傅屿川,此刻竟露出了些不自在神色,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他。
宁知韫觉得新奇,目不转睛地盯着人瞧:鼻尖眼尾冻红了,这才真似人畜无害的,毫无攻击的,无辜的小白兔。
宁知韫缓了口气,耷拉下眼帘,像屈从低头,又似失落丧气,“没有。”
“那便过来。”
他似乎已经消气了,声音低沉而又温柔,仿佛古筝七弦轻拨宫调,不疾不徐。
“哦。”
不知为何,对方越是这般轻柔温和,宁知韫心底越是惶恐不安。
“徐老将军镇西北沙贼,靖安将军抗厥奴两部,顾主帅防南疆蛊族。”
“那时,我朝兵少马弱。唯漠北铁骑是由宁家操练,勉强能抵御厥奴两部旱贼。”
“最先崩溃的便是西北防线,徐老将军年迈,膝下无子,无人能替他带兵。”
“朝中无能将可用,父皇便调遣宁将军,也就是你的父亲,带不足十万兵,支援西北,又将你送往漠北,顶上你父亲之位。”
“原是如此。”宁知韫苦笑着垂下头,“漠北铁骑适于雪地作战,如何能敌沙贼?”
我靠,他奶奶的,分明是生这样纯的一张脸,怎么内在就养成了心狠手辣的疯子?
“宁知韫?”看对方出神,目光懊恼疑惑不已,傅屿川出声唤他。
“啊?哦,我听,想听。”
宁知韫耳廓微红,想着自己方才竟如此失态,直勾勾盯着人家,眼睛都挪不开。
傅屿川知他初子心绪,没在意那些小事,视线落在不远那枝红梅上。
“暂且不说战术在沙地中是否适用,仅是铁骑胯下的马,在沙地中根本跑不快。”
傅屿川道:“因此,那一战,王朝是折了夫人又赔兵。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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