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浓重的鼻音,哑哑的,撩着人心。白翊叹了口气,真不知道凌澈那家伙在打什么主意。什么时候听他有应酬了,今早上那通电话里也没有对他叮嘱再三,这个男人怎么可能一通电话就出差几天。
肯定有阴谋。
***
次日,优扬转醒时,已是日上中午。
习惯性地唤了一声“老公”,半晌却无人应答。伸手向身旁摸去,却只触到半边微凉的床榻。优扬突然想到,凌澈已经离开了。
心中骤然有些酸涩,转身抱着卡卡,没入柔软的大肚子里。
等待的日子总是格外漫长,而镜子里的自己却没有丝毫好转,反而有了更恶化的迹象。
昨天下午他趴在窗子上对着在花园里罚站的郑小于大发慈悲的赦免了,瞧他站的两腿都直了,衣服被汗水浸湿,24个小时军姿,就是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胖子也着实吃不消。况且他还不知道凌澈已经出差去了。
优扬心情差到极点,晚上睡不着,吃的也少了,福伯几次想进来都被他拒在门外。一屋子的人拿他没辙,只能在门外干着急。只希望少爷赶快回来。
扳着手指数……
凌澈离开的第一日,优扬在窗台边发呆,众人在门口守候,郑小于接替遛凯利的任务。
凌澈离开的第二日清晨,优扬在窗台边发呆,众人在门口守候,郑小于不小心被凯利绊了一跤。
凌澈离开的第二日午后,优扬一身白衣站在窗边眺望远方,奈何时间过得缓慢,那人迟迟未归,夜幕未至,优扬昏倒了,福伯头一次违反凌澈的规矩破门而入,吓得当场心脏病复发。别墅乱作一团,好在白翊来的及时二话不说一把将人捞起,潇洒地抱回了床上。
半晌后,优扬睁开眼看着一张张担心的不得了的脸庞。大脑迟钝的忘记了思考自己脸上还长着痘,福伯忧心的问他,”小祖宗,可有好些?可吓死福伯了。”
“没事。福伯。”优扬从榻上坐起来,福伯赶紧往他身后垫上一个枕头。“我只是有些头晕,别都处在这里就像我得了绝症似得。”
白翊正端了碗清粥过来,听得优扬的话,立即问道:“优扬,你还有没有其他症状?”
“……浑身无力,想睡。”优扬没打算向白翊隐瞒,自己这个身体自己最清楚,只好实话实说。
白翊却像是挣扎了许久一般,拿过果盘里几枚酸枣,幽幽问道:“想不想吃这个……”
“嗯,”优扬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白翊走上前将酸枣递到他手中,又转头对福伯和郑小于郑重地说道:“你们家吉祥物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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