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上刀剑不长眼,何况北夷生性凶残,就是这些将士,也未必能保全自身。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我可以在营中为你们煮些吃食,我不会添乱的!”被如此决绝地驳回,她着急了,转过身来,半跪在池子里,双手攀住他的肩用以保持平衡。
姜怀央忘进她湿润的眼中,知道她是担心,日日能瞧到他本人才好,但此行虽准备充足,难保意外发生,他是不愿让她冒这个险的。
姜怀央处理相关政务直到日头西沉。暖金色染遍皇宫土地,让人不由联想到圣河寺的金身佛像。
思忖片刻,姜怀央吩咐下去备好轿辇,动身前去圣河寺。
程府。东厢。
前日夜里刚补上的窗子又灌进了风,缺口极小,若不是木香刚好站在一边,风吹在了她的脖颈处,怕是觉察不到。
小姐病还没好全,她不敢怠慢,紧着去府里讨要了新的油纸和浆糊,打算用正经材料补上一补。
而后他也安心地阖上眼。
再睁眼时,窗外的晨光已透了进来,被窗纸削得暗了几分。
他抬手去摸身旁的被褥,发现一片冰凉,下意识将手伸远了去探,又哪有旁人睡过的痕迹。
似乎碰到了床头摆着的瓷器,只听清脆的一碎裂声。
寝宫外立刻有宫人叩了两下门,然后进来,“陛下,发生何事了?”
阮玉仪正在咬着木灵去外边带回来的红糕,见木香取来杂七杂八的一堆工具,奇怪道,“这是要做什么,剪窗花吗?”
阮家虽没落,她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这些东西,单个摆着倒是都认得,凑一块却不知道作何用了。
木香笑了,“不是,这儿又破了口子,奴婢想着替您补补,免得夜里又着凉。”
她瞧着阮玉仪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添了一句,“您要是想剪窗花也好,剪完了正好贴这上边,也免得后头添上的一块儿跟补丁似的。”
阮玉仪撇撇嘴,好嘛,就是怕她添乱。
他感到头疼欲裂,曲起指,用关节去按揉,边低斥道,“谁允许你进来的,出去。”
那宫人不敢多言,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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