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怯怯的低着脑袋,“那就得辛苦聿王了。”
“猜的?”
叶锦潇低着头:“诊的。”
“您心脏的问题药石可养,但听外面的太监说您不愿吃药,暴躁易怒,恐怕真正所忧虑的不是身体状况。”
尊封‘武德’之人,岂会怕死?
他必有它忧。
“诊得如何?”
“中期心脏衰竭。”
还有点肝火郁结。
有点奇怪。
上了年纪的老人患心脏衰竭是正常的,但瞧太上皇的身体状况,服药滋养,并不会有性命之忧,可他茶饭不思,暴躁易怒,所呈现出来的病况比诊治的病况要严重一倍。
叶锦潇略微沉思:“臣妾斗胆一问,太上皇是否有心事?”
武德皇忽然抬头看向她。
她立即跪下:“是臣妾斗胆了。”
武德皇目光深不可测。
多少御医为他诊治后,有说他肝火郁结的、说他内力亏损的、说他易怒上火的,却从无人看出他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