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
不过这些话她只敢在心里想,她没有经历过小姐曾受的委屈、凌辱与痛苦,没有资格替小姐做选择。
“小姐若是不喜欢,奴婢将它们都扔了。”
“放着吧。”
“还有这褥子。”
柔儿快步奔到床前。
“小姐,这褥子是上好的天鹅绒,盖在身上轻薄保暖,丝滑温厚,也是库房特地送来的。”
库房的意思,便是王爷的意思。
叶锦潇又拿了一块红糖蒸糕,随意的咬了一口:
“……”
难道是她听错了?
-
翌日,天上竟飘起了薄雪,一群小丫鬟们高兴地叽叽喳喳:
“天呀,下雪了!”
“柳明月之前贪了我那么多嫁妆,我还没必要跟这些死物过不去。”
叶锦潇拍了拍手,准备洗漱。
却敏锐的听到窗外似乎有什么声音。
凌乱的、激烈碰撞的……打斗声?
“柔儿。”
“还有一个多月才过年呢,今年的雪下得好早呀!”
晋亲王府。
西厢房。
床榻上,春静面色苍白,头上裹着几层厚厚的纱布,似做了噩梦,不安的摇着头:
“你可有听到外面的声音?”
柔儿探了个头过来,竖着耳朵仔细听听:“没有呀,小姐,没有声音。”
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人在外面打架?
“我去看看。”
“小姐,这么晚了,天又冷,您别出去了,洗漱好后早些休息吧,谁吃饱了撑的会在外头打打闹闹?许是野猫蹿过的声音。”
“就凭你这罪臣之女的身份,离开本世子,还能在何处立足?”
“我不是罪臣之女!”
“我爹是冤枉的!”
提到父亲,春静的情绪异常激动:“当年,是谢老板联合戏院老板,还有别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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