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呢。”
老人拔出钉在山鬼肩头的剑,踩在伤口处开口道
“老夫道遥山潘抔,老夫知道尔等懂得人语。现在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
紧紧贴在方屠户背上,那个往常都会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地迟解安静的犹如熟睡。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只剩下呆滞,让人不禁怀疑是否已然痴傻。
直到看到眼前熟悉的黄土灶台,迟解才终于是哇一声哭了出来。
所有的疼痛,恐惧,无助在顷刻间催化出无穷的委屈,在小脸山如泄洪一般喷薄开来。
一手紧紧攥着肩膀,一手很明捶打方屠户宽阔的后背嚎啕大哭。
方屠户任由迟解捶打着,一路紧绷着的嘴唇在这一刻柔软了下来似有似无的长舒了口气。
一张宽厚温暖的大手覆盖在由嚎哭转为抽噎的迟解头上。温和厚重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儿子,去洗洗,咱吃饭了。”
半晌,迟解抬起头冲着方屠户龇牙咧嘴的说
“爹,手疼。”
用温水搓揉了好一阵,方屠户便出了门。
当方屠户气喘吁吁赶回家的时候没吃接早已经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方屠户烤了下手,轻柔的将迟解抱到了床上。
敷上药小心的给迟解盖好了棉被,他抱起墙角大年夜喝剩下的大半坛酒坐到灶台上看这牌位自斟自饮起来。
一杯又一杯,人静夜深。厅堂灯火中一人难眠,偶有一声孩童寻娘的梦呓伴酒下咽。
“好小子,这可真是大功一件。不愧是老夫选中的衣钵传人。”老人言辞中略带着激动。
对这个还没入门的传人是十分满意。但提笔写下一行后,却又顿住了。
今天的事情肯定是要上报到道遥山的,但是否要提及迟解的情况这件事上潘抔产生了犹豫。
迟解的天资虽然比不得君戒宗冉倾依那类妖孽。但“剑心净体”四个字也足够让那些老东西挣个头破血流。
若是内门哪个长老拉下脸皮同自己抢,以自己这个外派长老的身份就算是近水楼台也未必争得过对方。
思量再三,潘抔决定一笔带过。等迟解拜了师入了门生米煮成熟饭。
再度提起笔,重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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