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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不吃,我有什么办法。”
白净男子笑了笑,来到桌子旁写下了方子就准备告辞。
“树城那边最近是不是很乱啊?”佴翮随口一问。
白净男子怔了怔恍然。
“如果您指的是闹山匪的事情,那大可安心。”
还没等佴翮继续询问,白净男子解释道
“有好些年了,年年都有传闻。也有说这山匪是驻军假扮的。”
“那事情不是很严重?朝廷不管吗?”
佴翮更加好奇了。
“您知道我大洵国军卒是一年两饷,春秋各一饷。秋饷倒还好,这问题出在春饷上。树城这里不比边关,多少年没有战事。驻军中很多都是当年国舅爷的旧部,这么多年也没有调防的意思。这军饷嘛,当然是哪边着急先给哪边,国舅爷病退之后这边的饷银每年都要拖上一拖。也是在这之后才有了闹山匪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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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灭门 (第2/2页)
“这些年每到开春就会有传言流传,单页不见哪家哪户遭受掳劫。估计上面也没人想过来触这霉头。国舅爷虽然身不在庙堂之上,但对于整个大洵国来说依旧是那个定海神针般的存在。所以这山匪的戏码演的再烂也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白净男子一番话,让佴翮清楚了其中的来龙去脉。
“你是怎么得知的如此详细的。”
佴翮有些疑惑于这郎中的身份。
“家父有旧”
白净男子只抛出了这么一句。
“那你就这么告诉我了?”
将信将疑,年轻人摇头失笑。
“您出手阔绰,想来打听这点事情不难办到。我这方子也值不得这么些诊金。与其让您听那些个以讹传讹的流言,不如由我来送这个顺水人情。且不说这也算不得秘辛,上下一起揣着明白装着糊涂罢了。”
“妙人。”
白净男子离去,佴翮笑着评道。
看了眼躺在床上含税的迟解,佴翮丢掉手中的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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