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岁之前自己一直病怏怏的,学也上的断断续续,一病就得卧床好几个月,据村里的大夫说,这是打娘胎里带出的病根,只能慢慢养,不过后来他妈不知从哪里打听来了一个土方子,给他服了药之后竟慢慢的好起来了,想来现在也就是那个时候了。
这时大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笑着走进来,刘文治瞪大了眼睛,愣愣的叫了一声“妈。”
女人抬起头,愣住了,却在下一秒急道:“你怎么出来了,快回炕上躺着别吹了风!”
刘文治一时没回过神来,他妈把他扶到炕上,摸了摸额头,还好没烧起来,又问:“好点了没,身上还难受吗?”
刘文治忍住泪意道:“不难受了,妈,我就是浑身没劲饿得慌。”
他妈把怀里的孩子放下地,道:“宝啊,你别急啊,你等着妈这就给你做饭。”宝是刘文治小名,他妈小时候就这么喊他,他乍一听到心里一酸差点掉下眼泪来。
他妈转身摸摸旁边小孩的脑袋,“炎炎,帮妈看会哥哥啊。”
地上的小男孩睁着黑亮的大眼睛,嫩嫩的“嗯。”一声。刘文治心里疑惑,他是家里独子,听他妈这么说这小孩不就是他弟弟吗?这是怎么回事?
小男孩模样漂亮,小嘴里抿着块糖,两手扒着炕沿,亮晶晶的大眼睛带着点怯意看着刘文治。
刘文治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啊,哥哥睡太久记不得了。”
小男孩眨眨眼,“刘文炎。”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块糖,小肉手递给刘文治,“哥哥吃,甜甜的。”
刘文治摸摸他的手,又包起来推回去,“你自个留着吧,哥哥刚醒尝不出味来。”
这时他爸从外屋进来,摸摸刘文治脑袋,“要是难受别憋着啊。”刘文治笑着道:“不难受,我都好了,爸,你坐。”
刘文治凑到他爸跟前悄声道:“爸,我啥时多了个弟弟啊?”他爸看了他一眼,扭头对专心剥糖纸炎炎道:“炎炎,去看妈妈饭做好了没。”炎炎听话的跑出去,他爸随之叹了口气,“你老姨的孩子,今年7岁了。你那姨夫完蛋玩意成天偷鸡摸狗不干好事,两年前跟人合伙犯了大案把自己撂进去了,你老姨受不了疯了,晚上跑出去掉河里没救回来,哎!”
他爸顿了顿又道:“这事你别跟炎炎眼前讲啊,他那时不懂事一直住你奶奶家,现在只认我和你妈,我们把他接来,他从此就是你亲弟弟了懂不?”
刘文治点点头,“我巴不得有个弟弟。”
刘文治搁床上又养了一个来月,身子骨渐渐恢复起来,长了肉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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