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逸阳那天和炎炎通电话,感觉炎炎情绪不高说话有一搭没一搭的,就问他怎么回事,炎炎告诉他,他的芽芽没有了,顾逸阳就问他芽芽是谁,炎炎说是他养的一头狍子,开春的时候被爸爸妈妈放生了,声音听起来特别的伤心。
所以顾逸阳就特意挑了这个给他做生日礼物。
毛绒鹿被炎炎放在他的小床上,俩人吃了蛋糕之后就一直呆在屋子里面不出来。
梁东升和刘文治爸爸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喝酒,刘文治和狼孩在一旁喝饮料,梁东升今年二十八岁,特种兵退役之后被他爸安排进了公司,目前的职位是A市云鼎世纪海景大酒店的保安部经理,原先是想托关系给他弄进公安系统的,但被梁东升拒绝了,而当时保安经理这个职位正好缺人,梁老爷子就暂时给他安排进来,先干着再说,反正他老梁家的家产养梁东升几辈子都没问题,只要不再干原先那种卖命的行当,在家呆着都行。
梁东升一米八多的个子,肩宽腿长,身上肌肉结实匀称,小手臂一看就非常有劲,血管一鼓一鼓的。中午的时候他嫌天热,把外套脱了只穿里面的黑色背心,健壮有型的上身让刘文治羡慕不行,这才是男人该有的样子,哪像他这种白斩鸡身形,刮个大风说不定都能吹跑了。
狼孩看刘文治老看往梁东升那瞅,心里面有些不舒服,再看梁东升就觉得非常碍眼,眼神里都带上了一抹戾气。梁东升和刘文治爸爸正说着话,就感觉一道非常不友善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来回扫射,抬眼看过来,对面两个小孩子低着头说话,谁也没往他那看,他有些疑惑的想了想自己好像没做什么让人不高兴的事吧,又喝了两杯,刘爸起身要走,果园里这两天挺忙,就让梁东升自己随便看看。
梁东升再坐下来,桌子边就剩下他们三个了,狼孩闷着头喝饮料,喝两口觉得没劲,就把杯子里的饮料倒给刘文治,自己倒了酒仰头一口喝了大半杯,刘文治根本来不及阻止,那可是度数很高的烧刀子啊,烧刀子味极浓烈,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入口辛辣跟吞刀子似的,都是小口小口的品,哪有像他这样的跟喝白开水似的。
狼孩呛得咳嗽了几声,又硬生生忍住了,他现在胃里跟着了火似的,他看梁东升喝着没什么啊,怎么到了自己这就这副熊样,一下子就比梁东升矮了一头,看在刘文治眼里岂不是很弱,他不服劲的又把杯子倒满,拿起来刚想喝,就被刘文治按住了。
“你傻缺啊,你胃里不烧的慌吗,这是烈酒你以为白开水呢,喝饮料去。”
狼孩握着杯子不松手,不服道:“他能喝我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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