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了好,都替你报仇了,你心里有事别憋着啊,跟我们大伙说说,你要是还不解气我再去跟我那哥们打声招呼,关他个三年五载的,都是自找的。”
刘文治道:“小叔,这事就算了吧,我一个大男人又不是女孩子,这点事不会放在心里,不过,小叔,这次的事我觉得非常不对劲,就像是有人设计好了的,顾悦然从我身上搜出来的手机并不是我的,我的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包,那些照片和短信也不知道谁发的,摆明就是来栽赃我的,我想了挺长时间都想不出,到底谁这么跟我过不去。”
梁东升听罢倒很平静,他想了想说道:“既然你找不出这个人,那么很有可能他针对的并不是你,我打听过了,顾悦然和那几个小混混口吻一致,都坚决不承认那几袋摇头丸是他们的,而且警方接到报警的时间很蹊跷,里面的小伟称,他们进小破楼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而警方接到报警是在四点四十分,就好像有人能提前预知这一切。”
刘文治听罢沉默了起来,半晌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梁东升道:“对了,还有那个手机,警察有查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吗?”
梁东升摇摇头,“按号码打过去是空号,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不过,文治,你不要想太多了,也许说不定是某些无聊人士的恶作剧,这几天不要单独出门,让小狼好好陪着你,你先休息,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送走梁东升,刘文治把整个事件好好过了一遍,仍是想不出有谁会这么做,一旁的狼孩看他这个样子也回想起那天的情形,他最不愿意面对的记忆,虽然刘文治对这件事的反应不大,但是对他来说,不能保证最重要的人时刻安全无虞就是彻底的失败。
他一想起了刘文治当时的处境,整个人就暴躁的想杀人,双手完全控制不住力道,手中的玻璃杯“啪”的一声脆响,热水四溅,把刘文治吓了一跳。
这已经是狼孩捏碎的第四个杯子了,手上的绷带被血水染红,刘文治看着心疼的不行,狼孩却像没有感觉似的,刘文治跳下床把他拖进卫生间,重新上了药包扎好绷带,没好气道:“你捏上瘾了是不是?我都说没事了,我一个大男人还怕被人看光?再说了,那几个人最后不是没得逞吗?我好好的站在着,你耍彪呢,特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