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本很重的书籍换了一只手抱着,仍是笑道:“我明白的,我可以向你保证,刘文治这回肚子疼跟我没关系,他是不是,嗯,摔跤了或者撞到肚子了?”
狼孩皱眉道:“我把他摔到床上了,但是我很确定一丁点都不可能摔疼他。”
姜非摇摇头,“刘文治体质弱,一不小心摔岔气了,很容易引起腹痛,是不是很疼,但是一会就好了?”
狼孩一脸戒备的点了点头,姜非笑起来,“这就对了,以后动作轻点,刘文治的体格恐怕受不了你这么折腾,嗯,我多嘴问一下,你们俩是不是做。爱了?”
狼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再跟他多费口舌,转身便走。
姜非不在意的笑笑,半晌喃喃道:“以后就知道了。”
从那以后刘文治肚子就再没像那天那么疼过,狼孩顾忌着他的身体,一个多月没敢对刘文治下手,直到确定他家宝肯定一点事没有了,才蠢蠢欲动起来,天天晚上磨着刘文治快点上床睡觉,饿狼般的眼神把刘文治吓得都不敢进屋,进了屋也离着他一米远,防火防盗防饿狼,稍不注意就被啃得咋都不剩。
刘文治几次把他踢出门,半夜他也能想办法爬进来,每次总是等身上暖合过来,才上床搂着刘文治睡觉,大清早的时候把人按在被窝里啃够了才放手,刘文治摸着红肿的嘴唇郁闷的不想出门,瞪了一眼一旁偷了腥的狼,气不打一处来,真生气的时候,刘文治一整天一声不吭,无论狼孩怎么讨好都没用了,这招开始还能制得住狼孩,用了几次就不管用了,黑暗一降临,狼孩就会把刘文治压在床上逼得他哭着求饶,其中骑乘式效果最佳,也是狼孩最爱用的招式之一。
最后一门考试,刘文治答完卷困得趴下就睡着了,最后两道大题不要了,因为他实在是困得不行了,狼孩他们早就考完了,他前几天接了一个小广告,需要到外地进行拍摄,听说是在一个很有名的风景区,原本还想带刘文治去看看,不过行程很赶,昨天晚上匆匆忙忙的就走了。
出了考场,有同学约刘文治去玩,刘文治顶着白花花的太阳摆了摆手,打了一个很大的哈欠,他迫不及待的想回家好好睡一觉,也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早晨起床成了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即使晚上睡得再怎么早,都说春困秋乏,他怎么大夏天的困成这幅德行。
回到饭馆的时候,很久没见面的梁东升来了,和韩锐一起,韩锐变得更黑了,一身腱子肉快把t恤都撑破了,大喇喇的跟刘文治打招呼,张嘴一口大白牙。
“文治,想我不哈,唉,你家小狼呢?”
刘文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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