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圆经过太学的候考区时,很是担忧地看了眼袁方大兄。
小大人一般感叹:“大兄他没有我可怎么办呐……”
长孙冲哈哈大笑:“是不是特别像一个人?”
袁圆猛点头,眼里都是“我见过,但我想不起来”。
青年敲了一下长孙冲的头顶,温和地对袁圆说:“不能叫阿兄,要叫伯父。我是房家大郎,你当是见过我父中书令房相公。”
袁三郎的信息早已在京城各大世家的案头,他比袁三郎还大一岁呢。
袁圆挠挠下巴,尉迟宝琪提醒她:“你房阿翁的大儿子,房遗爱的大兄。”
小圆脸上都是担忧。
房遗直低头看看忧愁的小娃,又看向另一边的袁大郎君,笑眯眯没说话。
把小娃子送到弘文馆的区域,房遗直就离开了。
等大比开始,参加第一轮的学生站在了大殿中央。
四面都是人,可想而知心理压力有多大。
父子两人长得极像,几乎共用一张脸。
“哦哦哦,嗯嗯嗯。”
袁圆牵住房遗直的手:“房伯父,那咱们快进去吧。”
走了几步,还转头对长孙冲和尉迟宝琪做了个鬼脸。
她可记仇了呐。
而寒门子弟的礼,是行为模仿。
不过能看出来,小娘子的大兄很是用心,动作规范,也很自信。
袁圆在场外跟个扭蛋似的,扭来扭去跪坐不住,总想站起来给大兄加油,但是旁边两位阿兄都拦着她。
最后袁方得了次名。
这是他第一次代表太学参加学院大比,已是很好的名次了,比太学其他参与“礼”项目的学子名次都高,足够他名声大振了。
袁圆也可紧张啦,握着小拳头紧张地看向场中央。
然后就看到房遗直走到了所有考生的最前面。
小娃子小嘴嘴张成“o”形。
一旁尉迟宝琪给她解释:“房阿兄是五礼大比的主评判。”
五礼指吉礼、凶礼、军礼、宾礼、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