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竹突然想到了什么。
钱经理皱起眉头。
关琛双手环胸,歪着头挑衅钱经理。
谢劲竹说,刘礼豪如果对他们邢家班真有什么怨恨,那只可能是那件事了。
刘礼豪告了经纪公司之后,没有工作,走投无路时曾来向邢焰寻求过帮助。但是邢焰没有理睬。不是刻意针对刘礼豪,后来任何一个被收入所谓“内门”的学徒,后来不管是回家结婚也好,又或者惹出其他麻烦,职业之路有断绝的风险,邢焰都没有管。不过问,不关心。仿佛所有的师生情谊,就只局限在那小小的剧场舞台,以及一节节课时的收费单里了。
“邢老头为什么不出手帮忙?”关琛问。
谢劲竹其实也疑惑过。那些师弟师妹都是他领着踏上演员的职业道路,但到最后,是一个也没留住。而有时候,邢焰是能够出手留住一些人的,哪怕演演龙套、在培训班当当助教苟延残喘也好,也不至于让那些人发誓再也不要当演员。
谢劲竹去问过邢焰,“邢老师只跟我说了一句,‘我教会他们表演,他们之后遇到的一切都是表演的一部分。’”
谢劲竹用餐巾纸抹抹嘴,灌下一口热汤。在大冬天,他叹出一口清晰可见的气,然后迅速消融在空气里。
“走吧。”关琛吃饱了,站了起来。
钱经理自觉去结账。
走出餐馆,谢劲竹问:“等下去干嘛?”
关琛环顾一圈周围,最终选定了一个方向,瞳孔微凝,道:“去打探我们对手的敌情。”
钱经理和谢劲竹连忙略带紧张地跟上。
他俩跟着关琛来到了一家电影院。心想,关琛是约了什么人在这里见面?
再然后,他俩看到关琛去到售票窗口,买了票。电影是最近的场次,没等多久就可以进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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