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减轻学习量,虽然身体上的供给还是好吃好喝的,但是我的精神和大脑都受到了无限的摧残。
有时候我在病房外接受治疗的时候,可以看见路过的人,无论是医生、护士,还是家属,但凡听说我的遭遇的,都会对我露出异样的眼光,开始我不懂,後来我才知道,这种目光,叫作‘同情’。
这两年我终於可以不用呆在医院里,但是每个星期还是需要在网上参加固定的恢复性治疗,如果我有一个星期没有参加,医院的电话就会催命一样的向我奔涌而来。
对我来说,医院里那种苏打水的味道,比屎的味道还要难闻,我一辈子也不想回到那个像地狱一样的地方。
正想得出神的时候,音响里突然传来网站的提示声,我赶忙回过神来,看著屏幕。
现在我正是在做定期的恢复性治疗,按照目前的进度,我再学习一个月左右,就可以彻底拜托医院的桎梏了。
突然。
“叩叩叩”,均匀有力的响声从静谧中传来,我没有惊讶,“簌簌”地拖著拖鞋,前去开门,可是我宁愿自己的脚步再慢一点,最好永远都到不达那个地方,门外的人若是等不及走了,那更是最好。
可是现实总是残酷的,我的手最终还是接触到了门把,敲门的声音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我缓缓地按下门把,只把门开了小小的一条缝隙,瞅著门外的人,入眼的,是一张俊美、精致的脸。
“好久不见了,思宏。”那张脸带著点戏谑,看著我,脸的主人斜斜地倚靠在门框上,显得很轻松。
我心里翻腾起来的,是不满?是愤怒?还是……可悲?我看著他,没有说话。
“不请我进去麽?”他笑了笑,继续开口说。
“我们……应该没有关系了吧?”我定了定神,不打算让他进来。
“……?”他脸上浮现了一丝好像名为“惊讶”的神情,渐渐站直了身子。
“都那麽久没有联络了,我想,我们早就分手了。”我继续镇定地开口,抓著门的手渐渐使上了力道,我感觉到自己手部的颤抖,是那麽明显。
他看著我,眼神渐渐变得扭曲。
我有些害怕,毕竟……
“你好像搞错了一件事情,”他猛地撞开了我半开的门,一只手伸进来抓住我的衣领,力道大得几乎将我提起,“我们,从来就没有在一起过,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
我惊恐地张大了眼睛。
我听到大门关闭时“轰”的一声巨响,然後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放开我……陈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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