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事情……”
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怒火“蹭”地就上来了,恨不得亲手掐死那作孽的男女。
算了,不与他们计较,吃过饭,他选择直接回大宅,没有时间耽误了,为了未来的光明,他得尽早制定好计划。
虽然会让全思宏受点苦,但他实在是没办法等了,为了让他记起自己,只有用这种极端的方法。
不知是由於全父对自己儿子的大力栽培,还是全思!自身的才能秉异,在接下来的几年中,他在全氏的地位一路扶摇直上,顺风顺水,也渐渐让外界肯定了他的才能。
在他二十二岁的这年,一切都暂时稳定了,将所有无关紧要的人都送出国後,他的捕猎计划,正式开始。
***
“小时候,……你真的对我这麽好?”我有些难以置信。
“当然,你若是能记起来,我自是开心的。”他看起来笑的有些勉强。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负罪感是那麽的强烈,别人深爱自己这麽久,却一直不自知,还曾经打心底里对其不屑。
可是我始终不明白为什麽他要对我这样。
爱一个人,一定要囚禁他吗?更何况,这种爱是畸形的,是不被世人伦理所接受的。
正当我急欲发问的时候,他突然说:“思宏,饭菜都要凉了,快吃吧。”
我於是再没有机会发问。
我对他,始终有著那麽一丝害怕,他的眼神,总是那麽诡谲,我怕我,一看见,就要忍不住沦陷,但是,事实证明,我天生就这麽没有意志力,总是在他三言两语的关怀之下,使自己的城墙倒塌。
没有蛋糕的生日,如同我们没有过程的爱情,也许这种爱,本身就像毒药,初尝时浅,却绵长,等回过神来,已是深入骨髓。
***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他光明正大地进入我的房间,搂著我倒在床上,我到底还是有些害羞,被他由後环抱著,动也不敢动,等感觉到他的手摸索入裤子的时候,我整个人惊吓得弹了起来。
“……还是不行麽?”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
“不、不是……我想先洗个澡。”我不好再拒绝他,每次想到自己似乎是辜负了他许多年,我心底就有无比的愧疚。後来我才知道,原来我这麽天真。
他把我放开,我拿起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我知道背後一直有一双眼注视著我,似乎正欲将我灼烧殆尽。
细细密密的热水由头顶洒下,让我的脑袋清醒了很多,浴室里瞬间被重重叠叠的水雾弥漫,无法看得真切。
我闭上眼,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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