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芜揽紧了些,笑道:“既然平芜君如此配合,将那侍者放了。”
美人在怀,本该是件幸事,可惜平芜君僵的要死,抱起来咯的慌,好像抱着一块木板,根本旖旎不起来。
“好嘞。”薛随眼疾手快的松开侍者,拱手道,“宫主英明。”
谢枢便偏头,眸中溢着清浅的笑意,懒散道:“我放过那侍女了,平芜君可满意了?”
萧芜正哪哪都不自在,扣在腰间的手指冰凉,呼吸间不可避免的摩梭着腰肉,痒的不行,他汗毛炸起,硬生生僵成了块仪态端庄的木板,用了最大的自制力才没将谢春山的手挪开,哪有闲心听他掰扯,当下闷着不说话了
。
谢枢的视线划过光幕台词,眉头一跳,却还是尽职尽责的演完了:“仙君,你如今的模样可不够乖顺,是要吃些苦头的。”
萧芜抬眉:“什么苦头。”
谢春山这话从他刚进无妄宫就在说,说到现在,萧芜细细想来,却也没吃什么苦头。
唯一一个废脉,后面还亲自引他修了心法。
萧芜这词剧情没有,谢枢给噎了一下,思索片刻:“我在你身体里中的子母同心蛊还没用过,仙君,按着蛊虫划分,你我可还是主仆关系,我若是想,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萧芜攥着衣料,眸中神色越发复杂。
修为对蛊虫有压制作用,以萧芜如今的修为,用不了多久便是百毒不侵万蛊辟易,谢春山若是最开始拿蛊虫威胁他还有些用处,可现在却是无效了。
蛊虫他第一天就服了,谢春山从没用过,连言语威胁,也是拖到现在才来威胁。
为什么?
彼时他一届阶下囚,万念俱灰,身上新伤叠旧伤,也不差一个蛊虫,仰头便服下了,何曾想过有朝一日还能再入仙途。
送他这机缘的,还是谢春山。
自古正邪不两立,可谢春山对他,几l乎是再造之恩。
谢枢还在漫无目的的念台词,都是些折辱污蔑的话,萧芜耐心听了好半天,没听着他的重点,便忽然出声打断,硬邦邦道:“宫主还想萧某做什么,直说就是。”
说完,他又觉不妥,补充道:“你既已放过那侍者,萧某自然不会食言。”
谢枢一愣,台本里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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