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从他喉结一路滑到某个地方。
周五红了脸,下面那个地方被一个男人注视,还是自己的对象,虽然隔了一层被子,怎么着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有点儿恼羞成怒地说:“口胡!我说的是擦脖子!脖子!这里是医院,你耍什么流氓呢!”
邵周文听了,还真兵痞似的吹了声口哨,弯下腰取下氧气罩亲上了他的嘴。
突然离开了氧气罩供氧,呼吸有点儿困难,条件反射地张开嘴吸气,一条舌头就滑了进来,像是溺水一般,含住邵周文的唇掠夺他嘴里的空气。
门极轻的发出咯吱的声音,然后……“周文!你做什么欺负小周!”
邵周文十分淡定地重新给周五戴上氧气罩,抬头看向瞪着他的邵夫人,“他说几天没刷牙嘴里不舒服,我帮他洗洗嘴。”这话说得特别理直气壮,还对周五温柔地笑了笑,“不是欺负你,对吧?”
周五:“……”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不要脸!”
邵夫人当然没听见周五的咬牙切齿,狐疑地看了邵周文一眼没再理他,走到床边坐下,对周五说:“今天过年你也不能回去吃个团年饭,妈就打算今晚让家里人都来医院陪你过。”
只是给周五说一声,不是询问。
于是周五过了这辈子最蛋碎的一个年。
晚上八点,单人病房里还真摆上了一桌团年饭,加上躺床上的周五足足有八个人。
好吧,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尼玛这存心是在刺激我吧!老子输了三天的营养液嘴里都快淡出个鸟了!你造那种看见面前摆着大鱼大肉不能吃的痛苦吗!这一家子是故意的吧?绝壁是故意的吧!
周五戴着氧气罩虽然闻不见味儿,但盯着那一桌子的菜眼睛都发出幽幽的绿光了。
考虑这是医院周五还病着,大家也挺安静,连邵海宁说话都压低了声音。
只是……这俩熊孩纸吃就吃吧!特么别吃着一半儿还端上碗跟他面前来边说边吃啊!
这一刻,周五嚼着,他感受到了来自邵家森森的恶意!
医生,你们不阻止这一家子在病房里当着重伤病人的面吃团年饭这样真的好吗?
六岁,周五认识了程扬,有了兄弟。
十五岁,没了爹,剩下他和母亲相依为命。
二十五岁,娘也没了,但有了二哈这个儿子,还认识了邵周文。
二十六岁,他失去的或是曾经没有的都到了他身边。
父母,兄弟,爱人,儿子,朋友。
大概人生最圆满的就是这样,虽然平凡,但也经历过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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