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吧?!”跟这种人住一屋实在太考验神经的韧性了。
“怎么可能。”李暮迅速撇清。
邢东程也无意深入探讨久不久的问题,直言:“他刚才摸着我大腿了,咳咳,我……”邢团长脸有些红。
李暮看着他,手里的笔轻轻放到了桌上。
邢东程解释:“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压低声音,“我就是觉得他刚才蹲着的那个样子很可爱,可像我养的‘胜利’了,——就是我的狗,军犬,——我差点就答应他了。”
李暮把眼中的锋芒收一收。套自己刚才的那句话:邢东程是个好军官!
——就是在军队待的太久了跟人类社会脱节了。
跟社会脱节太久沟通有障碍的邢东程同志还在絮絮叨叨,“可爱是可爱就是有点偏执,你跟他说的那些话我估计他活这么大都没人跟他说过。”
李暮考虑是不是要跟邢东程也说几句没人跟他说过的话:你的透彻与直白不能光用在旁观者清上,有时候也应该用在自己身上。
“其实我是要谢谢你,他缠了我一个晚上,要是他不打消这个念头我觉得我迟早会答应他。”
“我明白。”李暮真的明白,人民军队为人民,邢东程同志对于弱小的生物没抵抗力,林放也是看清楚了这一点才会拉邢东程帮忙。要不他怎么不找别人,尤其是计裘这种看起来软弱实则也很软弱的人?“不过,我怎么没觉得他打消了念头呢?”
“啊?”邢东程求解惑:“什么意思?”
“他会坚持做他认为该做的值得做的事情。”
“这句我听见了。”补充:“也听懂了。”
“所以我觉得,他邀请你去告他性骚扰,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
上学的日子是煎熬。一日三秋熬了三十个年头都一世了,同学们才刚刚熬到第二周的第二天——周二!
在这个无比二的日子里,同学们心潮澎湃,一个挨一个忙不迭地从座位上窜起来夺路而去,但是由于舍不得课堂上的学习气氛,没一个人出教室,大家都溜着边挤在墙根里,要不是魏老师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下一刻好像要猝死似的,估计这会儿墙根那儿肯定得有几声叫好声儿。——虽然没叫好,那是也议论纷纷了。
教室里一时乱哄哄一片。
在关键时刻,倒了血霉给这班当课任老师的魏老头挺身而出,“住手住手,你们这群有辱斯文的败类,快给我住手。”
同学们是真听话,该出手的接着出手,该起哄的继续起哄。
老头出离愤怒了,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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