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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泽国:“《论语·八佾第三》第二十一章,孔子说的。”
邢东程都耳鸣了。很好,终于有一句是圣人说的了!总理大妈,中国人民对得起您!今天我们的主题其实是“论儒学在党内的地位和作用”!
拉章正则的袖子,“他什么意思?”
章正则直译,“他让你闭嘴!”有些事心里明白就行了。
邢东程觉得还不能闭嘴,他必须澄清一下立场,“关于林党还是南党,其实我就是一个军人,跟两边都没关系。”军界和政界是两条线。
章正则直接反问,“在你和林放同志同居同住同吃同学同进同出了半个月后?”
名节受损的邢团长蔫了。
计裘比较委婉:“老邢,你是这样以为,我们也可以这样认为,但是人家两边是不是也这样想啊。”
“o(︶︿︶)o 唉——!”邢东程长叹!“所以,所谓的‘国上之党?!欧美?苏俄?’什么的就是上述的延伸咯?”
章正则不回答了。
其他人也不接茬。
李暮首次表达自己的意思:“这句话其实是在为前两句服务,对我们来讲意义不大,大家可以忽略不计。”
胡述用奇怪的目光看他一眼,“但是这句才是段院长退场的关键。”
李暮不否认,“以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这句话跟我们的关系真的不大,我只是在创造一个机会,一个说话的机会。”
邢东程总算听出点门道了,质问:“林放之前还挺高兴,他以为是你要去说?”
李暮勾勾嘴角,“老邢,你觉得他很相信我?”
“怎么可能。”邢东程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李暮的笑马上要挂在脸上了,邢东程又来了一句,“不过他好像很倚赖你。”
李暮愣住。
其他人都各想各的心事。
沉默。真正的沉默。
这一排终于有点听外国领导人演讲的自觉了。
听了不到十分钟,邢东程突然一拍大腿——章正则的大腿,“我明白了。——呜唔。”章正则踩在他的小脚趾上了。
“我真的明白了,他干嘛要加最后一句。真的,我考大学的时候要考军校,我妈死活不同意,那我说我去留学,我妈没办法了就让我上军校了,至少还是在国内,哎呦。”真疼。
胡述冲台上翻了个白眼。——军队和地方的思维模式的确不在同一维度里啊,邢东程同志以最曲折的思维曲线,以最后一名的速度理解了李暮的想法,比一直致力于倾听偷听自以为有点幻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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