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次要来自大家把他当“来福”。
“我还是看门吧。”我比较适合看门:(
李暮伸手戳胡述的脊梁骨,“起来,码牌!钱可以先欠着,牌不能不打下去。”
胡述心疼的眼都发花了,“钱可以先还,牌可不可以不打?”
“不可以。”章正则和谢泽国异口同声。
李暮很欣慰,大家的默契都越来越好了。遗憾地看着胡述,“三缺一,你懂的。”
三缺一的人很焦躁,三缺一的人会很不理智,证据就是谢泽国!
胡述撑起来,谢泽国已经把跟前的牌码好了正炯炯有神看着他!舍命陪君子吧。
胡市长雄起:“换风向!”
李暮无所谓,“应该的。”已经是第三圈了,当然可以换。
章正则冷笑,“换就换!”
谢泽国一言不发找出东西南北扣过去打乱,胡述第一个抓,其他三人一人一个。
换位置,胡述还在李暮下家=_=!杯了个具的。
四位以进入党校以来前所未有的精神面貌投入到打麻将的事业中。
邢东程靠在门上看着,觉得这几位就是四书五经看多了才会如此钟爱国粹。当然几位此刻的样子怎么看跟论语差了七八百光年,他们背论语估计是连前言带后记加出版社定价一起背的。
“咚咚。”又有人敲门了。
邢东程开门,高大魁梧的身材真好把门挡个严实,让门外的人能听见里面“吃、碰、幺鸡、伍万、胡了”等不明词句,却不能一窥室内真容。
老龚班长站在外面发呆,耳边响起的是胡述咬牙切齿外带后怕的声音,“章正则,你竟然想做十八罗汉!”
“错,”章正则的声音冷冽,“我要做的是十八罗汉大三元!”
“噗!”这是谁在吐血啊。龚班长说不出话了都。
邢东程难得耐心,和善的询问:“班长,有事?”这位怎么说都是咱班委会领导不是。
“没事。”老龚班长坚决否认,“我就是来问问林放回来没有。计裘的屋没人。”
邢东程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
龚班长下意识看表,才三点刚过一会儿,但是距离那两位上午被领导提走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老龚跺脚,这帮没有同学爱的家伙!“走了。”转身去别的地方打听消息。
邢东程关上门。
李暮扔出一个红中,“老龚是计家那边的。”
胡述打三万,“一通折腾都浮起来了。”
谢泽国打起牌来比较随和,——打起加来更随和——:“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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