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和,“你理解为圈养也行。”
“去他妈的……”
李暮截口:“邢东程!你激动什么?跟你有关系吗?”
邢东程一怔。
林放的注意力自始至终都在牌上,心不在焉地附和:“对嘛。不管是保护,还是圈养,跟咱们仨都没什么关系嘛!”小心翼翼地瞅下家,大眼睛眨啊眨啊眨。
章正则就是不动,林放哀怨的看手里的麻将牌。
知道事不关己,邢同学的气说消就消,就是有点不确定,扫一眼来客们,“谁需要保护?”这几位需要保护?!胡述?点儿好像是挺背的。章正则?他的敌人好像更需要保护。谢泽国?这位需要的是治疗!
计裘?好吧,球球好像是挺需要保护的,他那样儿都快酒精中毒了。
过去,拍拍计裘的脸,“球儿,他说的是真的吗?”
计裘迷迷糊糊地抬头,“呵呵。”
呵你个头啊呵,你还没喝够啊。要不要轮圆给他一个嘴巴让他清醒清醒?
考虑到胡述就挡在计裘身边,邢团长把向同学施暴的阴暗心思压下去,换个方式提问,“计裘,谁和你一起喝的酒?”
除了林放一副牌瘾发作又不敢催促章正则的纠结样儿,屋里人都很静。
计裘酒精中毒不浅,想了半天才理解点问题,举手,掰着手指头算,“曹院长,陶老师,徐处长,段院长,林副主任,宋副司长,好多好多人,呕~,对了,还有林放那孙子!”
废话,这些人我们都猜到了,同志们想知道其他人。“还有谁?”
球球困惑:“好多好多人啊……”
邢东程心急,“对,好多人!都是谁?”
“不能说!”
咕咚,邢东程栽倒。
胡述把邢东程踢一边去,用拐骗儿童的语气诱导:“球球乖,告诉胡哥哥,好多人里都谁是谁啊?”
计裘愣了一会儿,呵呵傻笑,“胡述,你傻啊!”
跨嚓,胡述跌倒。
——计裘同志,你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嘴真他妈的严。
邢东程爬起来,揪住计裘的领子:“你到底喝醉没喝醉?”
“呵呵,呕!”
我擦。“林放,他喝了多少?”
林放抽空从麻将上移开一会儿眼,“三瓶啤酒。其实一瓶就醉了,后来又被灌了两瓶。”
胡述扶住计裘顺便也扶起自己,“你怎么不拦?”没有同学爱的孙子!
林放很委屈,“胡书记,这是官场!”不能喝酒的官儿还要不要混了!允许你不会喝,但不允许你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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