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怎么知道胡述为什么要向你告白。隔离时间太长了日久生情?还是其实更久从一进校门起?
林放努力端正表情:“严肃点,大家严肃点。”感情问题是一个多么严肃的问题!“球球,比起他为什么要向你告白,我更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这种不恰当的时候向你告白?”
计裘同志当场傻眼。
邢东程抓重点,“那个,我刚才是不是听到说胡述要休学了?”正如林放所说,这种时候,胡述同志竟然选择休学外加告白?胡同学的这一腔热血沸腾了?
李暮有点意外:“你们还不知道?”
邢东程诚实的摇头。
看来胡述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本来我带回来的消息,他已经可以不走了。不过,他还是决定休学,我们也觉得他应该这样做。毕竟,他的老恩师可以护儿子一辈子,却护不了弟子一辈子。”关键时刻为了保儿子还得牺牲弟子。
“重点是,”林放恐吓计裘,“他如果一直待在你爹的羽翼下,除非你老子驾鹤,否则他就不能对你出手。”计老爷子那身子骨,计裘那小身板,指不定爷俩谁先走呢。
计裘进屋的时候是六神无主,这会儿已经糟了天打雷劈了。“你们,什么意思!”
喂,你这是要哭啊!
林放赶紧把球球同学摁坐下,“他回去打一片天地,也不求欺师灭祖比你爹高,只要能能和你爹平起平坐有话语权,你和他的事就好说了。”
计裘是真想哭了,“我跟他有什么事!!!”
“没事!”门口阴恻恻地声音传来。
计裘闻声连看都不看蹭一下子就窜进某间房间不出来了。
“那是我的房间。”林放一边喊一边决定今天晚上继续和李暮一起睡地板。
李暮对着门客气,“既然来了,就进来吧。”你在这儿住了二十一天,不算是客了。问题是责任是来隔离的又出不去,林放你给他房门钥匙算是怎么回事!
胡述砰一声二次关门。——党校的门真结实。
林放询问:“怎么样了?”
“手续都办好了,休学,明天就走!”
真干脆。
邢东程八卦兮兮地询问:“你回原岗位?”
“当然。”别说毕业,这会儿连肄业都不是,可不回原岗位,党校又不包分配。
邢东程接着打听小道消息:“回去干嘛?”
胡述靠着门做伟人状,“省长倒了,樱花市市委书记没有了后台,我作为一市之长,回去收拾旧山河。”
李暮提醒他:“你说这话的时候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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