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但谁说得准呢?
在没有绝对实力前,农锦不敢赌,也不敢彻底惹怒嬴政。
“放尔等离去。”
“可以。”
李信皱眉看着农锦,
这一次,李信也是想看看自己和农锦的差距到底在哪。
奋起反抗,数合已是毫无还手之力。
十余合便是险象环生。
农锦用鎏金镋杆一拍,将李信掀下战马,顺势生擒。
“嘁。”
“昔日的大秦,不也有割城割地的时候?”
“最后不都夺回来了。”
“所以说,不丢人。”
不说割城割地还好,
一说这茬,李信面目愈发狰狞。
“割不割地,可由不得你。”
见自家主将被绑了去,还是自家有数的猛将。
后方锐士皆不敢再动。
眼睁睁看着五千无当飞军从他们眼前离开。
“主公。”
“农锦。”
“汝欲让我大秦割地给汝,痴心妄想!”
“嘶……孤发现李信你好像弄不明白现状啊。”
又是不等李信反应,
农锦迎面杀来,举起鎏金镋便是‘邦邦’几下。
农锦好奇。
他确实会宇文成都的鎏金镋法,但若说教人……总觉得有点教不出来。
这种感觉不好说。
似乎是冥冥之中有点限制。
“待回王宫再说。”
“真就放这些秦人回去?”
农锦呵呵一笑。
“当然。”
“没见人家秦人把买路财交上来了么?”
典韦看看五花大绑的李信,又看向农锦。
“但,术业有专攻。孤也不确定汝能否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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