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捏拳,她赞同即墨骋说得‘给沅沅最好的一切’‘教沅沅生存之道’,但她受不了他这股居高临下的拽王八劲儿。
一根银针夹于指尖。
银针折射一抹薄凉的寒芒。
眨眼间。
银针入骨。
即墨骋径直摔在地上,王爷的尊贵威风荡然无存,唯有一张黑漆漆的俊脸,彰显他极度不满。
他想张口,却发现言而无声。
该死的凤清兰!
沅沅懵懵看向即墨骋,问凤清兰:“娘亲,他是不是有病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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