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学得好,也不看嬷嬷是谁的人,自然她教你比教我们更尽心。”
“住口!”庄嬷嬷陡然厉声呵斥,玉菡一呆,在坐之人无不惊讶,因着不曾见嬷嬷这般发怒,只听她道:“什么你的人我的人,老奴是伯爵府的嬷嬷,姐儿们也是伯爵府的小姐!”
玉菡被嬷嬷这一怒震慑住,低了眉不敢再置喙,庄嬷嬷顺了顺气,看向年纪最小的茵茵,“六小姐说说,什么是礼。”
茵茵一惊,赶忙站起来,回道:“礼者,敬人也。”
庄嬷嬷颔首,命茵茵坐下,朗声道:“六小姐道出了礼之真意,四小姐明白了么?”
仿佛有意做出这等行为来抗议,茵茵与她之间隔着个座儿,都发觉了,她心道四姐姐也太嚣张,太不把庄嬷嬷放在眼里了!
将要午时,外头等在耳房里的几个丫鬟都过来了,在开卷堂后门口站着,披风和小点心齐备,就等着接自个儿主子回去用午饭。
玉菡频频回头望,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腿磕在桌脚上,她疼得啊了声,刺破开卷堂内安静的氛围,终于,庄嬷嬷忍不了了!
她站起身,快步走下来,肃问:“四姐儿在做什么?”
“没做什么,”玉菡正襟危坐,望着上首的庄嬷嬷,俨然一个好学生。
玉菡最受不了人家拽文,她宁可庄嬷嬷打她们几板子,而后再教她们一遍如何行礼,如何祭祀,如何说话,也不想听那些大道理,因此她如坐针毡,一会儿手撑着脑袋望着窗外发呆,一会儿抚抚自己堆云髻上簪的簪子,一会儿低头数手炉上的花纹有几瓣,东摸摸西摸摸,没个消停。
玉菁虽坐得端正,却并不认真听庄嬷嬷的说话,这些陈词滥调她在五六岁启蒙时便听过,那以后她把知识记在心里,平日也是按圣人之言修身行事,她认为自个儿已学成了,今儿过来只是陪几个妹妹学习,而庄嬷嬷是师长,又是她母亲的陪房,她不能不敬着,因此假装在听课。
玉芙初时也在听,后渐渐走神了,最后百无聊赖地捉起那支紫毫在稿纸上默写她才抄过十遍的《女诫》,全不管上头在说什么。
茵茵一手撑着脑袋,看似在听,实则已神游天外,因着这堂课她前几日才上过,庄嬷嬷的第一堂课上便将礼之要义向茵茵说明了。
茵茵虽年纪小,然而学习并不像旁人那样熟记烂背,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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