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男子的手虽未用力,却惊得黎语颜眼睛睁得老大。
他的手带着凉意,触得她脖颈上的肌肤连带着她整个人微微颤栗。
“你,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臣女自问没有不安分。”
不知不觉地又忆起两个月的荒唐梦,黎语颜的语调亦控制不住地颤抖。
心跳忽地变乱,黎语颜尽量稳定心绪,重复了一遍:“你能看见,至少此刻能。”
“你可知就凭你这话,孤便可定你诬陷之罪,届时你进大理寺,必将死无全尸。”
听他这么说,黎语颜反而平静下来:“在东宫行走如常人,可用熟悉为借口。珍宝楼,殿下除非天天去,才能熟悉。那是买女人首饰之地方,殿下身份摆着,不能天天去,那便只有一个缘故你能瞧见。”
整个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下一步真做点什么出格之事。
夜翊珩冷峻着脸,清冷出声:“定情信物?”
黎语颜委实不明白:“什么定情信物?”
夜翊珩诧异地挑眉,似笑非笑道:“簪子、步摇亦或玉镯?”
黎语颜终于反应过来:“镇北王府王妃即将生辰,黎世子对选礼没有经验,故而请我帮忙参详。殿下若是因此杀了臣女,臣女死不瞑目,殿下一生怕是要背上暴戾的名声了。”
黎语颜惊愕,她怎么没想到这层面,忙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臣女守口如瓶,绝不透露半字!若是透露半字,殿下再取我小命亦不迟。”
见他不理,她立即补充:“更何况,臣女一人之言,无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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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
恒瑗长公主夜瑗见自己儿子两日未回侯府,心下着急,便亲自来了酒楼。
“你很大胆,亦很聪明。”夜翊珩卸了手上力道。
是这女人轻易能激怒他,害他在她面前失了分寸,才会连平日最寻常的注意都忘了?
不可能,绝无可能!
她无非是个平平常常的女人罢了!
黎语颜盯着他眼前的白纱:“殿下必定看过名医无数,整个天晟都知殿下失明,却尚未有人有所怀疑,可见殿下确有眼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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