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别说了,我要去厕所。”
“啊?不是吧?这就有反应了?”
“去你的,我要去撒尿。”
季风确实尿急,只不过是还没到马上就尿出来的程度,他之所以反应这么激烈,是因为好像隐约听见包房外传来了于子予的歌声。可开门站到了外面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今天的歌手中场休息,酒吧里再放于子予他们的CD。
虽然有些失望,可尿还得去尿。
伴随着放水和于子予的歌声,季风想起了袁青刚才说的话:……同样是夹枪带炮的老爷们儿,你却能让他在你面前控制不住嗯嗯啊啊死去活来……
嗯──不知道小流氓唱歌这么好听的声音,嗯嗯啊啊起来会是有多销魂……
我靠!季风意识到了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在心里惊呼一声,身上一哆嗦,差点儿把尿淋到自己脚背上。
当天晚上季风直接杀到了秋盈盈家,企图用女人的娇、喘呻、吟洗刷自己无耻的幻想。可事实是秋盈盈娇、喘了,也呻、吟了,可他依然自认为无耻到了极点的幻想却如同野马脱缰、如同长了翅膀,他是无论如何也操控不住了。
完事了,秋盈盈心满意足地腻在季风的臂弯里闭目养神。季风点了根烟,无比忧郁地挣扎:是不是试一下,好奇心得到了满足就能消停了?妈的死袁青,表达能力那么好形容得那么生动,你怎么不去当老师是给学生答疑解惑,干毛传媒啊?!
第二天早上,秋盈盈去上班,季风回家换衣服。
刚洗了澡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季风就听见电话响。接起来是安雪,她说那个叫于子予的又在公司呢,非要见他。
“啊,好!我这就过去!”
在肾上腺素瞬间激增的情况下,季风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吹干头发剃了胡子,挑了身自己以为不算很正式又挺有个性的衣服换好,洒上香水出门,一路开车飙到了公司。这其中还包括他什么也没干,只是站在镜子前面欣赏自己的十分钟。
“来啦?”季风装出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晃进自己办公室。
于子予抽抽鼻子,“你一个三十多岁的糟老头子,总喷那么多香水把自己弄那么香干什么?”
“香水?”季风佯装吃惊,在自己身上闻了闻,“我没喷香水啊,这是体香。”
“靠!体香你妹啊!你当我傻呢?”
季风坐进老板椅里翘起二郎腿,“你又找我干嘛?”
于子予把他那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