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从了‘女’字,何必又费功夫想名字呢。”黄三寿听了呵呵大笑,忙说自己果然是糊涂了。
师徒们船头站定,西风凉飕飕地吹过面颊,渐渐平静了四人的心绪。船头上,一弯残月在东方摇摇欲坠,那月光清灵灵的,寒气逼人。文嫏不觉一叹:“二姐,这月色,比那天花园里冷多了。”文嬛深吸一口气道:“是啊。”婳伶见她姐妹神色忧郁,便想找话茬引开二人注意力,故向黄三寿问道:“师父,你说先教嬛伶嫏伶什么戏好呢?最好让她们同时登台,到时候我改正旦,和娴伶跟他们两个搭戏,各成一对,好不好。”黄三寿不假思索地道:“这个还不容易。照我看,两对生旦的戏,又要戏份相当的,莫过于一出《拜月记》了。”“这出好!”婳伶拍手道。文嬛和文嫏心头一紧,痴痴地望着天上的冷月,幽幽地重复着戏名:“《拜月记》。”黄三寿和婳伶并不知道文嬛文嫏的心思,见她们神思更加郁郁,只得劝道:“时候不早,回去睡吧。”文嬛文嫏愣愣地下了甲板,进了小舱,娴伶早就替二人收拾好了床铺,服侍她们睡下。
姐妹二人两眼鳏鳏,只是不愿睡,深怕一睡就会见到家人遭戮的惨景。江涛一浪又一浪地拍打着船身体,“哗——噗,哗——噗”好像是小时侯母亲们哼唱的歌谣。积攒多日的疲劳在这涛声中被唤起,二人渐渐合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