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呆。

……好吧，也许他才是真正在沉思吧，和我不一样。

看到我，他放下了课本，走去冰箱前取出了一罐啤酒，又绕回客厅递给已经开始吃便当的我。

啤酒冰得很彻底，灌进肚子里让我心情顿时轻松了不少，不管是因为身体上的降温，或是精神上的满足。

「丹丹，来。」心情大好的我招手让儿子坐在身边，儿子也乖巧的坐了过来，两个人就这样捧著便当解决晚餐，当中我又再喝了一罐啤酒，肚子饱了，酒喝够了，人也舒爽了。

儿子把两人吃完的便当拿去厨房清理，我歪著头看他忙碌的背影，看他弯下身时从衣摆露出的细细的腰，看他移动时左右摇晃的小屁股，我感觉到不是酒精因素的热度冲上脑袋。

在儿子整理好东西，走出厨房时，我对他说说：「今晚别去张老师那里了，爸帮你做课後辅导。」

儿子的小脸蛋上，在那瞬间，出现了很多种表情，像是难过，像是高兴，像是紧张，又像是如释重负。

我想，一样的表情曾经出现在我脸上，就在梦醒的今天早上。

昨晚的那场梦，梦中有个男人，他没有顶著张老师肥胖的肚子，也没有梳著郑督察二八的发型，一个有个大屌的男人尽情著操干著我梦里淫荡的儿子，然後就在两个人同时达到射精高潮时，儿子浪叫出声，他叫道：「爸爸！」

那时我看见了梦中男人的脸——那是，我的脸。

瞬间，梦境转暗，一遍的漆黑。

『啪』地一声，黑暗中有什麽东西掉落发出声响，我眨眨眼，望过去，看到一本杂志，在不见手指的黑暗中微微发著光。

我伸手把杂志拿起来，很眼熟的封面落入眼中。

梳著西装头的中年男人从後头搂著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男人的大手捏弄著女孩小巧的乳房，因为快感而扭曲的女孩的脸蛋和後头勾起嘴角淫笑的男人有著同样的眉眼，封面上斗大的六个大字很是显眼。

父女乱伦特集。

我醒了，躺在床上虽然没有起身，但我的眼睛睁开，盯著天花板，思考了起来。

我想当时我的脸上，一定和现在的丹丹一样，有著复杂的表情。

丹丹从厨房门口走了过来，他走得很慢，却毫不犹豫，一步一步，稳稳的走著。

房子不大，他走过来也不过是十几步的距离，当他离我越来越近的同时，他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镇定，到最後，他站在我脚跟前，低下头对我说：「好的，爸爸。」的时候，他脸上带著淡淡的笑容。

我往後把身体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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