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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确是装的!”
柳神医眯着眼,目光锐利如银针,扎得阮清露眼皮一跳。
红袖挣脱那嬷嬷大吼:“哪有你这样的庸医,不诊脉就断了病情,简直是草菅人命,唔唔!”
“住嘴!”阮父怒斥,却没命人立刻将红袖拖下去,俨然也是信了三分。
“望闻问切,但你家小姐装得实在拙劣,不用诊脉,凭望便能识破!”
“臣妇就有心绞痛,每到情绪激动,或是风寒交替,便会发作,这病随了老身十余年,说句托大的话,这病发作起来,是什么模样,没人比老身更清楚!那阮三小姐,方才的表现,正如柳神医所说,无心绞痛的症状!”
话音落下,宾客们炸开了锅,无不唏嘘!
柳神医笑了,“阮三小姐,你口口声声说是心绞痛,但你可知心绞痛,发病时颈咽紧缩,胸痛气闷,连呼吸都困难,如何还能咳嗽?说话?”
“咳…不”
阮清露下意识将话咽回去了。
“不光如此,心绞痛因呼吸困难,面色应当随时间推移呈青色,可小姐面容依旧!更重要的是,心绞痛行动困难,哪能像小姐之前那般挣扎?”
多听一句,阮清露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她先前竟处处是破绽?
“正好今日诸位就做个见证!你们阮家先前三番五次的污蔑,也口口声声说柳某帮着阮二小姐,徇私害人!柳某不发作并非不在意,
之前诊治阮二小姐的诊费连同药材折算为,一千六百七十二两,本是宣王妃心善,念着阮二小姐的好,替她出了这钱,如今看来还是作罢!这钱你们还清后,柳某再不登门阮家!”
“不可啊…不可啊,柳神医您误会了。”
阮父简直急得满头大汗,这柳神医是何许人也啊!那是被请进宫里,治好过太后的人!
这般人物,名望在那儿,岂是能轻易得罪的!
真是装的啊?常老夫人都现身说法了!旁的不知道,这常家可是出了两代太傅,帝王之师!哪里是信口胡诌之人!
就连阮清年都开始怀疑人生,怎么会呢?
“露儿不是这样的人啊!”
阮父已经信了,只是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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