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厚脸皮惊呆了,她推着阮清姝的轮椅朝旁推,谁知阮清露狗皮膏药似的黏了上来,
“是啊姝儿,母亲本不该说你的……可你与露儿是一母同胞的姐妹,不喜露儿,生辰礼随便送点什么便是了,怎能送个空盒子?
唉,露儿先前流落在外,难免心思敏感,害怕之下,装病也许是为了让父母多点关爱。”
沈氏三言两句,就将阮清露的心机深沉,洗白成了心思敏感。
“姐姐,妹妹可以回尼姑庵,再不碍您的眼……”
推搡间,阮清露眼里闪过狠意,找准准时机,抓掉阮清姝手里的螺钿漆盒。
“啪嗒—”
盒子掉落在地,
阮清姝的手背上也多了两道爪印,火辣辣的。
阮清露下意识摸发髻,指尖触碰到那白碧玺,
冰冷便从指尖蔓延到心尖,她慌了。
“不…”
“今日我早早地去了金楼,本打算将前几日为你订做的头面装漆盒里当贺礼,却从掌柜的口中得知,你与兄长前日就已来过,钱不够,兄长就用我放荷包里的钱,买了你如今头上戴着的头面,还美其名曰说是赔罪。”
阮清姝自嘲一笑,旋即看向阮清年,“对了兄长,伙计还说你给我买了支发钗当是补偿,放在哪里了,我瞧瞧喜不喜欢?”
还真有不少男宾客吃这套,
“有因必有果,若这当姐姐的宽厚些,也不至于迫害得妹妹撒谎…还拿个空盒装样子,至于阮三小姐,说来也算是个可怜人。”
“可怜之人会诬陷自己姐姐?”
这里不少夫人浸于后宅,什么妖魔伎俩没见过。
宾客们就此事意见不同,竟吵了两句。
“清姝,你听为兄解释……”
阮清年记起来了,脸上烧得慌,
“所以,为兄现在觉得我需要向妹妹赔罪吗?”
“不需要”
“清姝,这当真是你打算送给露儿的生辰礼?”阮父质问。
“是”
“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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