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别开眼去玩纸牌。
经纬一见蒋梦桀这架势,真是叫苦不迭,忙又换上一张苦瓜脸的可怜相,“桀……我知道错了……可是我真的没有自己动手……”其实心里也知道,蒋梦桀不会真的让自己就这么走了,这一点到还真有那么点儿有恃无恐。
蒋梦桀又是一声冷哼,吓得经纬又是半天没敢吱声儿。
磨磨蹭蹭的又是半个多小时,经纬觉得自己是真的受不住了,低低地服了软,“桀,我不敢了……我这回没受伤……饶了我好不好……”有的时候示弱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那边心一软就放过自己了呢。这还是跟小梦学的呢。
蒋梦桀转过脸来,点点办公桌,“板子,趴这儿。”干净利落。
经纬心里大骂蒋梦绝骗子,谁说这招有用的!
颤颤巍巍的捧了板子给蒋梦桀,一边给自己即将罹难的部位哀悼,一边大骂小梦这个骗子。站在办公桌前纠结的又看了蒋梦桀一眼,你真的要我自己动手?蒋梦桀只挑了挑眉,单那轻飘飘的眼神就让经纬又禁不住紧了紧皮。无奈幽怨的瞥了蒋梦桀最后一眼,闭上眼睛,松了腰带。
蒋梦桀等经纬趴好后,看着眼前温顺的人儿,举了半天的板子就是挥不下去。可一想到经纬不听自己的话,又是一阵火大,啪的就是一板子落下去,直接横贯整个臀峰,眼睁睁的看着那一道痕迹由白变红,慢慢的肿了起来。
经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板子打得闷哼了一声,他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块陷下去又弹上来的肉在抖了两下之后立刻把疼痛传到了大脑中枢,一跳一跳的慢慢胀大,肿了起来。暗叫不好,这回蒋梦桀的气可生大了。
啪,又是一下,经纬惨叫一声,“桀,桀我错了……不敢了……饶……饶了我吧……”他实际上想说饶了我的那块肉吧。蒋梦桀是下了死手的,又偏偏只认准了最初的那块肉,每一下落到经纬身上的时候都按着原来的痕迹一丝不差,三两下的就把臀峰抽出一条紫红的楞子,肿的老高,感觉一震扎下去那血就得跟喷泉似的喷出来。
“饶了你?我已经饶了你了!”蒋梦桀又是一板子,还是原来的地方,自然换来了经纬的又一声惨叫。蒋梦桀也是不忍心,看着那白嫩嫩的肉一点点的变得通红酱紫,怎么会不心疼。可是如果不能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这次是化险为夷了,下次呢,以后呢,整天的还不担心死自己?于是蒋梦桀为了自己的小心脏将来的福利,狠了狠心又落了一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