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一招不慎……
景元桀自然也想到这一层,只是淡淡三个字,“相信我。”
却叫云初心石落定,她,自然是相信景元桀的。
夜深了,景元桀还是搂着云初回到了寝殿,云初没有住上一任皇后,景元桀母后的寝宫,而是另寻的一处极为悠静的宫殿。
反正此生只她一人,所以,景元桀只要云初高兴就好。
二人上了床榻,景元桀抬手一指,灯灭,一殿明暗交错。
“景元桀,其实吧,有些事,不用……嗯……也可以有别的方法……”云初闭眼,又睁开,黑暗里,注视着景元桀分外明朗的眉目,循循暗示。
可是景元桀还没被调教得这般高端,睁开眼眸,清俊禁俗的面上,一脸懵,“什么?”
“真是根木头,你这般多年能活过来,老天直仁慈。”云初司得费话,直接就把手伸向景桀的下腹处……
帷幔火热,轻息喘喘。
让人羞得红了脸。
……
一夜天亮,几日之后,确实如云初所说,青峰山加急快报,几大世家之人突然出现,以计引京二离开,景元浩深知有诈,却心忧京二安危,一路追去,于是二人皆受重伤,同时,季舒轩带人绕后偷袭,杀了大晋军将一个猝手不及。
大晋败,生生折损五万人马。
夜华要留在大晋照看云初,自然不能离开。
倒是可以派云楚前去,可是,云楚和名华府名玲珑的婚事也提上了日辰,而且,只云楚去,也怕稳不下大局,相争不过。
所以,一切,很明显。
必须得景元桀亲自出面。
深夜,巍巍宫城。
景元桀一身戎装,装得是风姿并貌。
“明知道此是季舒轩的计,却不得不去。”云初抚着高耸的肚子无声叹。
景元桀将云初的头按在自己胸口,声音低而轻柔,“放心,我会让明家派人前来守住宫城,万不会让人寻了空子,而且,我已经通知了我师傅,他会来。”
“那个怪老头儿?”
“他不是还指着我去孝敬他两年,你若有着损失,我不可能去,他自会算计得失。”景元桀话落,又看向一旁的夜华,“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