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都是伯父伯母留下的,他不配沾染一分。一个寡廉鲜耻的死凤凰男,祖坟冒青烟了才娶到你这么好的老婆,竟是一场蓄谋已久的骗局!狗币玩意儿,看姐怎么玩儿死他!”
许微棠义愤填膺地说,“另外,你不是说宝宝畸形,是被他和他妈害的吗?那他这是犯罪!你一定要找到相关证据,到时候把他和他那老巫婆的妈,一起送去踩缝纫机!”
说到宝宝,我就眼泪不停。
于是,我立马躲去厕所,带上耳机,给许微棠去了电话。
许微棠是我发小,一个明媚冷艳但是做事雷厉风行的九头身美女,身材堪比林志玲,脸蛋就是清冷风的张柏芝。
她在江州最大的公关公司做危机公关,在我忙着和姜明初谈情说爱的时候,她兢兢业业、摸爬打滚,不过二十八岁就做了总监,在江州圈子里名声数一数二的厉害。
上个月,她们老总在深城开了分公司,需要岗前培训,她是江州总公司最年轻的总监,被老板委以重任,派去出差,归期未定。
电话里,我抓了重点把最近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许微棠气得在电话里妙语连珠地问候了姜明初的祖宗十八代。
他在外头和他妈嘀咕了几句,然后推门进来。
看到地上破碎的婚纱照,姜明初不耐烦地踢开,走到床前,冷淡地说,“阮桢,你起来,我们谈谈。”
我把头埋在被子里,不吭声。姜明初一下扯开我被子,怒气冲冲地问,“夜不归宿,你昨晚又和哪个野男人在一起?你当我姜明初是死了吗?”
我坐了起来,涕泗横流地看着姜明初,“姜明初,你一定要倒打一耙吗?我从大一就跟你在一起,哪里有过别的男人?你出轨了,不想要我了,可以直说,为什么要这样侮辱我!”
一面说,我一面哭,眼泪倒也是争气,稀里哗啦地滚落下,特别壮观。
但这时候,我的软弱就是累赘!
我抹了泪,“许老师,我一定会为我的宝宝报仇!”
“别哭,宝贝,”许微棠安抚了我两句,紧接着说,“姜明初不是傻子,既然被你知道出轨了,肯定会防着你,留一手,所我一会儿网上下单针孔摄像机和录音设备,你找机会装在姜渣男的车上、办公室,我用我的地址买,等到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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