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走,害我抠吐的时候胃部难受抽搐,可我宁愿胃疼难受,也不想吃下那些会把我变得神志不清的精神病药物。
夜里,我吐完后,躺在床上和南源发微信。
南源说姜明初最近的日程很正常,基本上就是公司、家两点一线,顶多傍晚下班的时候顺道去趟超市买菜,和蒋溪电话都没打一个。
按照他的经验来看,姜明初不可能就这样和蒋溪断了。他苦心孤诣,为的就是和蒋溪在一起,成为蒋家的乘龙快婿。即将到嘴的鸭子,怎么舍得放手呢。
我回复,“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咱们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南源:他还给你喝牛奶吗?
我:雷打不动的每天一杯。我刚才吐完。
南源:你注意安全,吐多了,胃也是吃不消的。
南源:阮小姐,我觉得,你必须要重新思考下,你和蒋溪真的素昧平生吗?不是我多疑,从你半年多前和她的车祸追尾,到今天抽丝剥茧的真相来看,这个蒋溪似乎很恨你。
“显然,蒋雯不可能听从姜明初的安排或者贿赂,更可能听从蒋溪的吩咐。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在你生产完后一个月就离职去了加拿大留学,怎么都不会是巧合。”
“留学申请,至少要提前半年安排。”
“之前我们聊过的,蒋溪经历过的每一个男人,都比姜明初优秀且更有实力背景,蒋溪从小生活在一个充斥着豪门斗争的家庭里,不可能是个单纯的傻白甜,就我查到的她和姜明初的恋爱经过,她看似是那种柔弱不能自理的豪门千金,为爱迷茫,可实际上,她是个pua高手,你看她上次和姜明初打电话时说的那些,看似是在惆怅自己和姜明初的缘分不够,忍痛分手,可实际上,我认为她是在给姜明初施压——变相地命令姜明初早点解决掉你这个麻烦。”
南源问我,“你不觉得蒋溪这个手段,有点“借刀杀人”的意思吗?我甚至怀疑,蒋溪和姜明初的认识,就是她计划安排好的……虽然我暂时还没找到证据证明这点,但阮小姐,我的第六感很强烈。”
虽然都姓蒋,但是两人不是我们一开始猜测的亲属关系。
蒋雯的父亲在她八岁那年就过世了,她母亲从那之后,就在蒋溪家里做保姆。蒋雯能读完医科大学的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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