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等你安排。”
我寻思着,张翠芳是个没脑子的,除了泼辣之外,一无是处,她的底气都是姜明初,如果到时候姜明初被抓了,她肯定慌乱,这时候再被吓唬吓唬,指不定说出什么关键性的东西来。她又不懂法律,只会撒泼耍横——在她看来,她支持姜明初给我下药打掉孩子,就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并不构成犯罪。这就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等她破口大骂耀武扬威的时候,录下所有证词。
想到这里,我问南源,“张翠芳还在蒋溪的房子里么?”
南源说阮小姐你听我给你讲个笑话,“你知道的,蒋溪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哪儿会住在那里?她只有和姜明初约会的时候才回去那边,那房子当初买来也是为了方便他们偷情用的,因为距离姜明初的公司近。”
“这倒是和姜明初跟我说的一致。”
“姜明初把他妈扔在那边后,只去看过两次,其余时候都是叫外卖送东西去,一开始应该是不许张翠芳出门溜达的,可是她哪里忍得住?渐渐的偷跑出去,在小区里和别人吹牛说自己儿子多厉害,房子车子公司什么的,阮小姐你知道的,安华府这种小区居住的都是江州市的高端人才,非富即贵的,遇到张翠芳这种,个个都头大——”
南源说到这里,忍不住笑说,“你知道吗?她竟然把小区花坛里的杜鹃和绣球挖了十几株要拿回家里去种,被物业的人抓住,她死抱着不放手,说路边的花,谁捡到就是谁的,你们又没有规定说不许挖。她那个泼辣劲,物业的人根本干不过,说毛了么,她抱着带泥的绣球杜鹃往地上一坐,说今儿谁敢抢她的花,就是要气得她心脏病发,你说这样,物业的人还敢去抢啊?周围的邻居看了也直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