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金融的时候,还上过一两次她的公开课——她给人的印象就是那种醉心教育事业、心无旁骛的传统又保守的知识分子!
我实在是无法把她和姜明初偷情这件事想明白——这两个人?怎么会?!
“你不用这么惊讶,阮桢,事到如今,我是什么人,你根本不用惊讶,我做过多少没下限的事情,不都在意料之中吗?”姜明初大言不惭地说,“你觉得我恶心是么?可这一切,要怪你那道貌岸然虚伪可恶的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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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怼他,“这和我爸有什么关系?难道是我爸爸逼着你去跟薛教授……偷情的吗?”
偷情两个字说着我都觉得丢丑!
“呵,当初他要是肯选我做他的博士生,我用得着去找姓薛的老女人吗?”
姜明初说,“薛瑜这个老女人,看起来一本正经吧?传统保守吧?可实际上呢,她就是个贱货!她四十岁就死了老公,能不想那种事情吗?整天搞的跟个老修女似的,实际上看了年轻的肉体眼睛都直了,在床上叫得不知道多欢畅。哦,不,什么床上,我和薛瑜一般都是在她的办公室。”
“……”我忍不住鄙夷感慨,“姜明初,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无耻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