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惨死的是宋家的女主人,也就是昨天和丈夫吵架,还被诬赖和聂扬帆有一腿的年轻妻子,到现在为止,姓宋的丈夫还没联系到,当然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不排除他半夜回来杀妻分尸,然后逃之夭夭的可能。
聂扬帆看着满屋的血点,散落在地板上的摆设物品,还有十几块大小不等的尸块和一堆血呼啦的肠子。
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饶是看惯这种场面的聂扬帆,仍是有点反胃。
“我可以走了吗,聂大哥,今天上午还有课。”宁奕询问道。
聂扬帆道:“你的不在场证明看来有点麻烦了。”
“你不能证明吗?”
“因为本案是我侦办的,所以我不能当证人,谁让你昨晚和我睡在一起,早知道应该把你送回学校的。”聂扬帆懊恼道。
宁奕倒是坦然,道:“没关系,不是我干的,总不能屈打成招。”
聂扬帆严肃道:“现在这个时代,我们办案都是凭证据说话,绝对不会有屈打成招这种事情发生。”
看他一本正经地解释,宁奕心里莫名的沉重忽然减轻了些,随即笑了笑:“我相信你们会秉公办案的。”
“这么刺激的场面,你们还有空甜蜜,真是让我佩服。”
楼道下突然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随着声音而来的是一身白褂子的白诚凛。
“你怎么来了?”聂扬帆问。
白诚凛答:“这个血糊糊的案子引起了某人的兴趣,所以我跟来了。”
聂扬帆似乎明白他话里的话,问:“傅弘书人呢?”
“这里。”
简洁地回答,吸引了三人的注意。
傅弘书带着塑胶皮手套,捧着那颗女人的头细细地查看着,聂扬帆登时倒吸一口气,悚然:“你能尊重一下死者么!”
傅弘书白了他一眼,我行我素道:“还她一个真相才是对她的尊重。况且我发现她面部上了很精致的妆,看来有约啊。”
能够在满脸都是血的脸上辨别出妆容,傅弘书眼真是长得锥子般的尖。
聂扬帆觉得这是一个突破口,说道:“死者的手机呢,查看一下她的通讯记录。”
“还没找到手机。”一个小刑警回答。
“呵,看来手机很关键啊。”
白诚凛分析道:“一个女人半夜三更会化妆,不是勾引男人,就是为了与另一个女人攀比,哦,当然还有可能是她就是爱好半夜化妆。”
宁奕听着这三人一搭一唱的分析,觉得很有趣,还想继续听下去时发现,他必须去上课了。于是他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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