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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瑢说：“也许喝完这杯酒，顾总就有心情聊一聊‘停战协议’了？”

顾辞不置可否，他抬起杯子，一口饮尽了这杯红酒，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说吧，你的条件是什么？”顾辞舔过唇边的“酒液”。

“顾家稳定提供深海灵石给我，至于你，我需要你加入起源，和我一起参加交流大会，作为交换，我帮你找到消除克拉肯意识的方法。”

顾辞嗓子有点喑哑：“你就不怕我吞噬克拉肯后，直接杀了你。”

卓昭慈：“是啊。”

原瑢转过身，见卓昭慈看着顾辞喝空的那杯酒，不知道在想什么，注意到他的目光，抬头回以温柔一笑。

他突然掏出手枪，礼貌地问道：“大人，看看我这两周的进步如何？”

......

杀了他？原瑢不含情绪地笑道：“如果你能够做到。”

原瑢静静等待他的回答，内心毫无波动，因为顾辞除了答应他，别无选择，他已经将他的退路全部封死，这是一场阳谋，还是让他不得不接受的阳谋。

停顿了片刻，顾辞果然同意。顿了顿，他又道：“但我有一个要求。”

原瑢问：“什么要求。”

顾辞说：“我不住这，我不喜欢跟陌生人挤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