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什麽。」李皓瑛讲完顿了下,尴尬道:「不过你大概记不得了,那时我才七岁。」
「我记得。」傅雪鸿沉Y了声,又道:「重逢时没能想起,是後来记起来的。当初没能认出你,是不是很失望?」
李皓瑛动了动脚趾,无声微笑了下说:「有一点。但是不要紧,你这样厉害的人,结交那麽多朋友,又怎麽会记得一个七岁幼孩。」
「我记得的,虽然後来重逢一时没能认出你,可是我清楚记得那天是个雪夜,有个玉雪可Ai的孩子在雪地里险些被剑气所伤。」傅雪鸿说到这里沉默了会儿,低哑道:「若是我孩儿能出世,也许能生得那样可Ai,绮君她……做了不少孩子的衣服鞋袜,她那麽高兴……呵,我算什麽,连自己的妻儿也保不住。她很怨恨我吧。」
李皓瑛听傅雪鸿语气淡淡的,而且话音渐弱,他着实担心得很,慢慢翻身想关心人,却见傅雪鸿面无表情望着半空不说话,那神情在幽微灯光下显得很沉郁。他小心翼翼说:「傅哥哥你别这样想,谁都不愿意这样,你和嫂夫人那麽好,她又怎麽会怨你。」
「因为我不Ai她。」傅雪鸿的话像冰霜凝成的针刺到李皓瑛心里,但他毫无所觉的说:「她也知道,我喜欢她,但并不Ai她,可她还是下嫁於我。我想过要照顾她一辈子,和她白头到老,从此再也……再也不去想李奕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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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里还算温暖,李皓瑛也算是识武,虽不像傅雪鸿他们这样的高手,但也不会轻易受寒。可是听傅雪鸿那番话他心底有些发寒,因为他发现自己并不是很了解傅雪鸿,他所认识的不过是这人面对自己时所表露的其中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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