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干净吧?”
曲越在沙发上喝着茶,腿上蜷着毛球,听他这么问奇怪地看了他眼:“每天不是都有人来打扫吗?”
“不是,我是说那个那个!”
“哪个?”
“就是……那个,灵魂。”庄稼最终还是没敢把那个字说出来。
曲越想了会儿,突然略有所悟地“哦”了声,看着他就笑:“你怕了?”
曲越不太常笑,此时笑起来却有一种让人不想在他面前丢脸让他低看的感觉。
庄稼反弹极大地挺了挺胸:“谁说的!我那会儿在山里瞎溜达的时候你是没看着,一点声都没有,可比电视里演的那鬼片吓人了,我还不是好好的一个人乐呵着玩呢吗?后来那山就跟咱家一样,来去自如的!”傻小子可劲的吹,怕人不知道他的英勇事迹似的。
要他一个大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胆小怕鬼,那个人还是曲越,别说窗户,通风口都没有!
曲越抿了口茶,啥也没说,当天晚上却停了一次钢琴教学让庄稼陪他一起看电影,那电影大家都熟悉,就叫咒怨。
当家庭影院里奇佳的影音设备响起阴暗又惊悚的音乐时,庄稼再维持不了男人的尊严,爹啊娘啊的叫起来,还死命的抓着曲越的手不放。
“你不是不怕吗?”曲越挨近他耳朵边小声说着。
电影里那死小孩正惨白惨白着脸从楼梯上爬下来,庄稼觉得自己声音都在抖了,他赶忙把脸撇一边:“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
“你是不是看不清人脸?”
“是是是,我都招了还不成吗!求你快把那玩样儿关了吧!”
“你都看不清人脸还怕什么鬼啊?”问着曲越把投影仪给关了,也没太过分的吓他。
庄稼还在那抖呢,闻言替自己申辩:“那啥,我看不清人脸和怕鬼没妨碍吧!”
曲越觉得有点道理,点了点头,又说:“我以为少了视觉上的冲击,恐惧感也会骤减,原来不是这样的。”
他的表情是那样的正直无害,好像毫无心机。
“……”庄稼突然就没了言语。
他突然明白到曲越是个特别较真的人。如果你说谎,他不会揭穿你,但却会想方设法让你自个儿现行,承认错误。
那晚,心有余悸的庄稼没法子只好让毛球陪他睡。第二天一早,他看到毛球非常饥渴地爬在他腿上磨磨蹭蹭,眉一挑,毫不留情地一脚就把它踹下了床。
“别以为给我陪睡就能耍流氓,拿你主子没办法,你我还是有办法的。”他板着脸居高临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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