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的手掌上的血便汨汨地流出。
「啊你是想要招降一只野兽吗,请问一下。」心兰在电话那边问责。
刚打过了针,留院观察,躺在病床上的杨曦遥有气无力地说:「我只是想m0牠。」
「那最後那只狗被捉走了吗。」
「那是流浪狗,跑走了,找不到了。」
两人在电话里一片沉默,好似不知道要继续说些什麽。
「喂,手会痛吗,要不要我来看你?」心兰突然在电话一端笨拙地问。
「还好,但我觉得被咬醒了。」杨曦遥安静了一阵子,看着掌上包着一层层的绷带,有些说话,本来打算还是惯X收起来,但想想看,还是觉得应该跟心兰打开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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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说喔,心兰。英国跟兰屿距离差不多一万公里,我一直想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是否真的如此遥远,我从台北就一直散步,C场上,两个半圈就是一公里。我就慢慢走,有时走到脚痛就休息一下。来到兰屿,几乎都是风雨不改地走。人家问我在g嘛,我都只是敷衍带过,我不敢跟人说我要走一万公里。」
「在医院缝针的时候,医生将针刺进我手掌,我突然间哭了。医生以为他弄痛我了,但其实不是,我觉得穿着白sE病人服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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