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剩多少客人了,抬起手,按上遥控器开关,把电视关上了。
他无声地盯着门口看,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却始终没有找到那个那个身影。
两周过去了,何媛再也没有来过。
他把目光收回去,随着阿娟她们一同收拾了桌子。
也许从前不喜欢做这些琐碎小活儿的男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习惯了过这种安稳寻常的日子。
直到十点多,孙立昆才把玻璃门从里面锁上,折身回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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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何媛忍着倦意爬起了床。
算上今天,她已经连续监考了五天期末,上午下午轮流着来,掀开被子,寒意瞬间刺进了表皮,激起一阵哆嗦。
从冰箱里随便拿了一瓶奶,吃了口前天剩的土司,拎起包就往马路对面的学校赶。
薛凝孤身站在公寓楼梯口处,不用说,脸上也带着疲惫,见到何媛下来了,像是找到了宣泄的口子一样跟她诉着,“实在受不了了,一站站一天,也不知道这次怎么排的监考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