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阿焕惊奇了,另外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同性初吻被陆凡说成简单的触碰,这着实让阿焕气结。
“好了好了,”陆凡一头栽在阿焕枕边,搂过阿焕的后颈,“咱们别绕弯子,说吧,你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这小子也是同志,gaydar灵敏?平日里掩饰的不要太好了吧,还找个小女友打掩护。
阿焕想了想说:“我同学告诉我的,他叫丁斌,他说……他说他堂哥曾经跟你搞过同性恋……”
其实,那天陆凡在河堤对阿焕讲述的往事勾起了阿焕幼时快要忘却的记忆,那河堤之吻也萦绕在他心头许久,他想起丁斌曾经欲言又止的话端,就在QQ上直问丁斌到底是觉得陆凡哪里不好,于是丁斌也直言不讳地告诫自己的哥们儿:陆凡是个同性恋,曾经不知廉耻地勾引过他的堂哥。
陆凡冷笑了声,原来是这样,丁斌的堂哥,姓丁的某人他怎么可能忘记。那年在省城二高,丁曦从高一追陆凡到高三。那时候陆凡并不讨厌丁曦,丁曦长得浓眉大眼高鼻梁像个小洋人儿,颇得女生喜爱,陆凡之所以不同意,是因为他在初中的时候就是因为被自己邻校的小男友举报才被迫出柜凄惨转学的,高中再来这么一档子事儿他未免也为同志解放事业奉献太多。无奈丁曦对他爱的死去活来,陆凡好不容易突破重重心理障碍和丁曦在一起了,谁知半路又杀出来个程咬金——丁曦他妈。
那女人是个传统且古板的穆斯林,不晓得打哪知道他俩的事儿。该女人破坏手段极其高明,做事低调,出手狠辣,每天接送她十七八的儿子上下学,定时定点给陆凡家打电话,往他的自行车座上别纸条。直到现在,陆凡甚至还能记得上面重复出现的内容:“你们怎么要与众人中的男□接,而舍弃你们的主所为你们创造的妻子呢?其实,你们是犯罪的民众……你们怎么明目张胆地干丑事呢?你们务必要舍女人而以男人满足□吗?不然,你们是无知识的民众……”后来,陆凡的爸爸不堪骚扰把电话线都给拔了。陆凡本来对丁曦的感情就并非深厚,他也不是那种逆着来的小孩儿,丁曦的妈默默折腾他,他干脆就要跟丁曦分手,那时候已临近高考,不曾想丁曦竟为此自杀,幸亏未遂。陆凡的精神算是被这对儿母子拖垮了,高考失利与第一志愿失之交臂,而丁曦病愈后复读了一年被家人送去澳洲,从此两人断了音讯,再无瓜葛。
阿焕脑袋窝在陆凡的颈项,听到陆凡的冷笑,他忍不住好奇地问:“是真的吗?你和丁斌的堂哥搞过同性恋?”
陆凡说:“……真的。”
阿焕又问:“那你们现在还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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