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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破坏和基因病本身出现了奇怪的平衡。库鲁比活下来了。很虚弱。胸口一起一伏但仍然活着。医生摘下手套的时候语气疲惫,说自己尽力了,但这一次抢救也只是让她暂时脱离了死亡而已。很有可能十几个小时的手术结束,库鲁比回去一个晚上就会死。而父亲看着手术台上被缝合好,正被护士擦拭血污的库鲁比,最后决定把她送回去。
两人原本在妈妈的故居。但那天后她被送到了太平洋上的一座小岛。父亲买下了那里,屏蔽了上方的卫星监控与海洋上游弋的各国探查船。将整个小岛改造。在上面建起了一栋三层楼高的医院。只为库鲁比一个人存在的医院。有很多仆人照顾她。
她三岁开始瘫痪:手术后的第一个晚上很危险,人们提心吊胆而她也的确发热了,后来他们发现是因为她脊柱上的一小块产生了自我意识,开始伸出骨刺并且往周围探。如果不及时处理,那这种自我意识会一路延伸到大脑。医生们商量了一下(时间已经不够开会议了),干脆帮她把那一块脊柱切掉了。
理论上脊柱可以用人造物来代替。实验室加班加点很快就做出了样品。但是安装的时候所有人都很为难。因为他们发现,第一次发现,科技造物靠近她的时候她细胞的分裂分化速度会加快,很快就超过了端粒许可的范围(这也是基因病开始的界限)。事关重大,他们向父亲汇报。但最后也没有得出结论。因为实验体过于稀少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基因病本身就会被电磁脉冲激化。但妈妈的时候的确是没有的...那时候她还连着接受了五年的母体改造呢。每天走到哪里身体都连着一大堆的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