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
对此爸爸不觉得有什么吧。她有听说父亲使用了增脑技术:克隆了一大堆父亲自己,但只把大脑做的特别精细,其他地方都退化,身体像个放脑袋的垫子。把一个两个这样的【爸爸】用神经线互相连接,所有线最后都通过耳部接到爸爸的大脑。
“所以他从来不出实验室。”仆人说。满眼都是向往。“单一认知体系下大脑超过七千克就会获得超级智慧。他在那里面就是封闭世界的神——他出去就退化了。”
库鲁比家里的人全是基因强化中毒者。恐怖电影一样的场景他们倒是很崇拜。库鲁比对他点点头,心不在焉,不知为何眼前浮现塞满了整个机房的大脑。
又有说其实父亲早就死了,他将自己的意识上载成为ai,在电子的世界持之以恒的进行思考。这是蓝眼睛特工说的。库鲁比比起家仆更相信他(信徒是不可信的!)。但特工当时说的时候也是满脸向往。她觉得该不会只是因为政府希望父亲这样子吧......
不管是哪种,反正父亲肯定离普通人类很远很远了。所以才对她的手术满不在乎吧。
库鲁比不信任上载。她虽然无法离开医院,但保密等级很高,很多政府资料都能看:法律认为上载前后是同一个人,仍然具有公民权。当然也是可以回家的。家人们一般都会很开心,作证‘和原来一模一样’。只是有时候也会说“一些过去的事情记不得了”。研究人员就会安慰他们,“转换时需要用射线破坏身体提取数据,破坏不完全就会有一部分信息没采集到。但这并不代表她/他/它是虚假的。您自己日常不也会忘记一些东西吗?”
库鲁比有点毛毛的。那真的不是人们的自我安慰吗?
不过手术肯定无法拒绝。探讨有无灵魂和ai化前后是否是同一个人是哲学家的任务,怎么可能因此停下【救人的手术】。
库鲁比只是看着窗户,她想在没法看之前多看一会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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