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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是杀人,杀人,没有止境的杀人。不愉快到极点的时候也会做纵火犯。下毒,和使用最简单的暴力,不过遇到何梦槐就会被杀就是了。
他们几乎是发泄的玩了......也不知道多少个周目,已经懒得去数了。
“喂,你觉得我们到底算什么呢?”库鲁比问苏沐。
那时她举着的拳头离面前的人还有几厘米,却好像放弃了一样,松开了他的衣领,让他一下子倒在地上了。
库鲁比做这个已经无所谓负罪心了,旁边的苏沐却只是帮她拿外套等着。
与其说是‘我们’。倒不如说是库鲁比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