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双礼马上道:“不是的娘娘,症状有所减轻,听吴典侍说,您昨夜睡得还好,看来此方对症奏效,按着方子再服五六日,心症不再既可停药。”
“你可是从皇上那里来?“太后忽然转移了话题。
钟双礼:“是,陛下早上起来有些心症的迹象,不过现在已无事了。”
“你见到陛下了?”
“臣见过陛下,并看了诊。”
钟双礼以为太后还有话问他,正想着哪些话该说,哪些不能说,就见太后挥手直接让他退下了。
他人一走,太后道:“可都办妥了?”
太后身边的吴典侍道:“您放心,都办妥了。就算有所纰漏,大监那边比咱们动作还快,如今宫内铁桶一块,不会有任何风声走漏出去的。”
“嗯。”太后舒了口气。她虽然与武贵妃等人目标一致,都想要把皇后扳倒踩进泥中,但如今情况有变。
她是皇上的生母,她的利益始终与皇上一致,不能让那几个士族大家在皇族没有把握与对策前,知道宫中的变故。
皇上因为席家的那个丫头迷迷登登,好在他身边人是精明能干的,与她同时出手做了此时该做的事。
吴典侍见太后精神不济,她过来给主子按肩颈,就听太后言:“都知道我从来就不喜欢她。他们说,是因为她出身名门,我这小家小户的自惭形秽,还有说,自古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我是心里吃味、失衡了。”
太后说着摇了摇手:“他们都猜错了,我哪会因为这些微不足道而厌恶一个女子。这世道,我们女子本就活得不易,我对她们总是多了份怜之爱之。”
太后是真不喜欢席姜,私下里都是能不提就不提,今日难得提起,也是不愿指名道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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