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席姜根本来不及对他这个行为说什么,就发现了一个更大的问题。
谁会只带两件衣服来洗?看溪边的妇人,哪个不是拿着一筐,只有她单拎了两件就来了,其中还有一件连身都没有上过。
她大意了,她哪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今日不仅是孩子们歇学,他们狩猎队也休息吗?
她不知陈知有没有看出什么,也许他认为女子的衣服就是要洗得勤一些,就是明明看着很干净,但上了身就要拿来洗一洗呢。
席姜希望陈知会这样想。
就在她想这些时,陈知把第二件也洗完了,他问:“就这两件?”
席姜找了个理由:“嗯,我屋里没有竹筐,不想拿太多。”
陈知拿出腰间的砍刀,快速砍了一根竹子,几下削完,又几下编完,一个简易的竹筐就呈现在眼前。
“先凑合用,回头给你编个结实的。”陈知说着,把那两件湿衣服放进了筐中,抱着朝村里走去。
席姜跟了上去,想接回来自己抱,但他不让,还是那句话:“你不要做这些。”
他把东西放下,在院子里架起了晾绳,把湿衣服抖开摊平,然后固定在了晾绳上,动作熟络麻利。
明明他孩童时也是个贵公子的,后来又是在席家被当成公子养大的,可见他东逃西躲那些年,过的是与之前生活有着巨大反差的日子。
他是想到了自己的无奈与被迫,所以才不让她去面对无奈与被迫吗?
陈知做完这些,只对她说了一句:“别忘了晾干拿下来。”就离开了。
席姜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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